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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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（第1页）

我一声不响地顺从了他。灯光照在他那迟钝的脸上，那张脸由于喝饱了老酒已经变成红的了。

我冷冷地说：&ldo;就是这些事了吗，先生？那么我要去干我的事了。&rdo;

&ldo;你很高兴去探望你的朋友鲁基，是不是？我猜，你跟那个畜牲谈话，比为我干事还要轻松，对吗？&rdo;

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把托盘拿了起来。&ldo;我现在可以走了吗，先生？&rdo;

&ldo;等一下。&rdo;

乌尔夫放声大笑。他拿起了他的玻璃杯，喝了一口。然后，他就把剩下来的杜松子酒全倒进了鲁基的食物里。我只是默默地看着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
&ldo;去吧，&rdo;他说。&ldo;把你朋友的晚饭拿给他吧。那会使它清醒起来，使它谈话。&rdo;

我知道得非常清楚，我应该做些什么。我应该去给鲁基再做一顿新鲜晚饭。然而我却以一种厌恶的语调说：&ldo;这是一道命令吗，先生？&rdo;

他同我一样愤怒。不过，他的脾气是暴躁的，而我却是冰冷的。而且，那种杜松子酒支配了他的理智。他说：&ldo;不许争论，帕克。立刻把那东西给它吃！&rdo;

我拿起了托盘就走了出去。当然，我是鲁莽了。然而，乌尔夫却犯下了一个严重错误。我想要使他陷入困境。

&ldo;鲁基会拒绝它的食物的，&rdo;我在想。&ldo;我会报告这桩事。科学家们将会检验它的食物，他们也就会发现乌尔夫愚蠢的鬼把戏。我只需要服从给我下的命令。那时乌尔夫就会受到惩罚。&rdo;

当我走到那间栖息所的时候，我听到乌尔夫在呼叫。我走进去，放下了托盘。接着我就回到乌尔夫的房间。

&ldo;把那道命令忘掉吧，&rdo;他说。&ldo;给那畜牲准备一顿新鲜饭。&rdo;

我说：&ldo;我已经立刻就把那个托盘拿进去了。是你叫我那样干的。&rdo;

&ldo;那么再把它拿出来吧。等一等！我跟你一道去。&rdo;

我觉得懊恼了。我在想：&ldo;现在，鲁基会吃一顿新鲜饭了，我也就什么都不能报告了。&rdo;乌尔夫值勤的时候，喝酒喝得太多。那我当然可以报告。但是，尽管我憎恶他，我还是太骄傲了，以致我不愿意那样干。

我不得不帮助他戴上防护面具。他的两只手抖得太厉害了，以致无法去系那几根带子。后来他终于准备好了，我们就走了进去。乌尔夫先走了进去。接着他就突然吓得叫了起来。

鲁基的饭碗已经空了。而鲁基却平躺在地上。

第十二章酒精的力量

朱利叶斯回到城堡里来，召开另一次会议。尽管他的一条腿严重地折磨着他，看上去他却仿佛很高兴，而且有信心。他坐在一张长桌边的位子上。江波儿和科学家们坐在他周围，弗里茨和我坐在另一头。

安德烈，那位科学家领导人首先发言。

&ldo;我们一直不知道该怎样去攻打那座城市，&rdo;他说。&ldo;我们无法把那座城墙突破。看来最好是从城里面进行一次攻击。但是，只有很少几个孩子能进到里面去，如果他们在竞技会上取胜的话。他们不可能公开地同那些怪物统治者进行战斗。他们必须以某种秘密的手段进行攻击。&rdo;

&ldo;那倒是真的，&rdo;朱利叶斯说。&ldo;请继续说下去。&rdo;

&ldo;有人建议，我们应该毒化它们的那种绿色空气。那也许是可能的。不过，我们的实验还没有生产出一种毒气。它们的水提供了一个比较好的机会。它们使用大量的水，既饮用，也在它们的池塘派用场。如果我们能在它们的供水上下毒，那么我们就可能成功。&rdo;

&ldo;不幸的是，它们的嗅觉十分灵敏。我们对鲁基进行的试验，已经证实了这一点。它拒绝任何可能会给它造成伤害的东西。后来，由于一次侥幸的机会，一些杜松子酒倒进了它吃的东西里面。也许是它喜爱酒味，也许是它没有注意那种气味。不管怎么说，它毫不迟疑地把那些食物吃了下去。不到一分钟工夫，它就昏迷了过去。&rdo;

朱利叶斯问道：&ldo;它处于昏迷状态有多长时间？&rdo;

&ldo;大约在六个小时之后，它开始表现出苏醒的迹象。十二个小时之后，它就完全清醒过来了。不过，它还是不能充分地运用它那几只触角一样的手臂，而且仍然有点糊里糊涂。二十四小时之后，它才又完全好起来。&rdo;

&ldo;从那时以后呢？&rdo;

&ldo;它表现是好的，&rdo;安德烈说。&ldo;不过，它仍旧为它的这种经历担心。它不象以前那样表现出信任了。&rdo;

&ldo;从它的这种经验当中，我们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呢？&rdo;朱利叶斯问道。

安德烈的一个科学家同伴回答说：&ldo;有两点很重要：它的嗅觉并没有提醒它抵制那种东西。而且，酒中所含的酒精总量的确是非常少的。在乌尔夫的玻璃杯底，只剩下一点杜松子酒，然而，这么一点酒却产生了强烈的效果。我认为，这就给了我们一种机会。&rdo;

&ldo;如果我们想要毒化它们的饮水，&rdo;朱利叶斯说，&ldo;那么我们就必须到那座城市里面去干。在它们把那些水当作饮用水之前，它们的机器就把水净化了。因此，我们必须在水离开那些机器以后下毒。我们必须派更多一些孩子进到那座城市里去把它干好。&rdo;他停顿了一下，又看着安德烈。&ldo;但是，他们‐‐那些孩子们到哪儿去找酒精呢？他们将会需要很多酒精，而他们却不能把酒精随身带进去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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