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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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2页）

&ldo;能否进一步说明？&rdo;

&ldo;譬如：两块石头相比较时，哪块硬？哪块软？哪块大？哪块小？无论是人类，还是虫兽，答案必定都相同。总而言之，坚硬、柔软、大、小等言语，不正是表达天道？&rdo;

&ldo;请继续说明。&rdo;

&ldo;两朵花比较，有人会说这朵比较美，也有人会说这朵不美，因为美是不具天道的言语。若是具天道的言语，应该是这花有四瓣、那花有五瓣；这花是白色、那花是红色等这种表现。譬如：两朵花比美时，有人会说这朵美，有人会说那朵美。答案因人而异。若是虫兽，也能回答美丑的问题，其答案必定和人类又不相同吧！或者所谓美丑的问答，根本就不存在它们当中。&rdo;

&ldo;美和丑，当真不存在于宇宙吗？&rdo;

&ldo;不存在。宇宙之间，不存在着这种言语。若是有的话，那也不存在于宇宙，而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。&rdo;

诸如此类的对话，就这般无穷无尽地持续下去。

如此的对话，持续一阵子之后，呵、呵、呵的低笑声，在整个房间内响起。原来是女人头上那只黑猫在笑。

&ldo;真是一个风趣的人啊！空海‐‐&rdo;

那只猫，张开血盆大口，说着人话。

&ldo;许久不曾如此畅谈。&rdo;

那只猫，露出洁白而光亮的锐牙说道。

&ldo;如何呢？&rdo;猫‐‐妖怪说道。

&ldo;何来如何呢？&rdo;

&ldo;让我如此畅快，我想回报一下。&rdo;

&ldo;回报？&rdo;

&ldo;让你抱这女人。&rdo;

&ldo;妥当吗？&rdo;

&ldo;妥当。&rdo;

&ldo;不过，我想婉拒。&rdo;

&ldo;她可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。叫声好，又会扭屁股。&rdo;

&ldo;很遗憾。&rdo;

&ldo;厌恶女人吗？&rdo;

&ldo;因为我是一个为佛法而生的沙门。&rdo;

&ldo;你这和尚，亏你还说得出来。&rdo;

呵、呵、呵，妖怪笑着。

&ldo;喂，空海。&rdo;妖怪说道。&ldo;该说出真正目的了吧！&rdo;

&ldo;真正目的？&rdo;

&ldo;为何来此呢？&rdo;

&ldo;为谈论宇宙而来‐‐&rdo;

&ldo;就此归去吗？&rdo;

&ldo;希望能就此平安地归去‐‐&rdo;

空海若无其事说道，突然从屋顶传来响声。整个屋子的梁柱发出断裂声，天摇地动。

&ldo;若不让你归去呢？&rdo;

&ldo;是啊！该如何呢‐‐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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