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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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造一个炉子（第2页）

"哦，你是不是厌倦了他的行为？"黑蜗牛的一只眉毛惊讶地扬了起来。如果是这样，他可以理解。

"没有，他想用木头砸我的头。他在帮我砌墙，我背对着他，但我一直在竖起耳朵。"戈布晃动着绿色的长耳朵解释道。"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他活着。"

"干得好。"黑蜗牛更加振奋地回答。也许坎普还有希望呢！

两只哈巴狗都获得了奖励。他将带他们去猎取大型猎物。那是一项有趣的活动，他们可以一起做！没有什么比杀戮更能帮助地精们建立感情的了。这也是仅剩的几项只有黑蜗牛能做的工作之一，所以如果他训练了一些替补队员，那么他就可以更加懈怠了。

得到方向后，黑蜗牛去接斯坎普。他在附近的一个山脚下找到了另一只哈巴狗。就像戈布说的那样，他被绳索绑住了。其中一条甚至绕过他的头，从他的嘴里穿过，使他不能说话。史坎普正趴在地上望着天空，但当他听到黑蜗牛走过来时，他看了看，开始坐立不安。

"你想杀戈布，他是我的副手。"黑蜗牛靠在坎普身上指责他。"你还不够好，不能代替他。再敢动手，我就把你活活煮死。"

一阵低沉的呜咽声，坎普拼命点头表示同意，于是黑蜗牛叹了口气，开始给他松绑。几分钟后，他带着另外两个哈巴狗来到他的洞穴，让他们在外面等着，他去拿一些东西。当他回来的时候，他带着三把弓杖。

"这些是给你们的。"黑蜗牛把其中两把武器拿出来告诉他们。"我们要去打猎了。"

然后他教他们如何给弓上弦和保养。其中一张弓是给黑蜗牛自己的。那是他的主人在匕首点给他的那把，它是用一种奇怪的木头做的，非常坚硬而又有弹性。另外两张弓是从敌人那里夺来的，或者说是曾经是朋友的敌人，直到他们不是朋友。

当他们对着一根木头射出几支练习箭后，霍比特人就向森林里走去。他们主要是为了学习黑蜗牛的惊人技能，以便以后练习精度。

"如果你在背后射杀，并不能阻止我撕下你的四肢。"黑蜗牛警告坎普。

"我绝不会那样做，老板！我很忠诚，很听话。"坎普紧张地回答。当另一只哈巴狗背对着他的时候，他一直在注视着戈布并玩弄着他的弓。

黑蜗牛不屑地抽了一口气，带着他们经过小溪。他们跳过它泥泞的河岸，深入绿地。大多数值得猎杀的动物都避开了妖精营地周围的区域。

三人组在绿地中跋涉，然后偶然发现了一组新的足迹。黑蜗牛花时间把它们指出来，并给其他地精一些追踪的技巧。然后，他让他们安静下来，开始沿着足迹前进。

几分钟后，黑蜗牛发现了一丝动静。这里的大部分树木都是巨大的东西，有着光滑的灰色树皮，树干宽大，足以让几个人躲在后面。它们之间的间距相当大，但一排排的树木在队伍前方延伸，树基周围长着一簇簇粗大的树根。在前方大约一百尺的地方，一群鹿正在树间行走。

有大约十几只优雅的野兽。它们褐色的斑点外套与黑暗的地面和灌木丛伪装在一起。如果它们一直按兵不动，不走动的话，就很难看清它们的样子。在鹿群的头顶上，有一只大雄鹿，它的鹿角华丽，有一尺多长。雄鹿带着它的鹿群在树林中穿梭时，警惕地四处张望。

黑蜗牛抬起手，让其他人保持安静，然后开始在树林里爬行。他想绕过兽群，把它们拦腰截断，这样他就能获得更好的射击机会。这是一个人类很难做到的动作，但哈布林天生隐身，这是他们的要素。他们只需要遵循自己原始的本能。猎杀和匍匐在毫无防备的猎物身上是他们最擅长的。

斯坎普和戈布落在黑蜗牛的身后，黑蜗牛弯着腰，悄悄地在鹿群周围窜来窜去。偶尔，其中一只野兽会向它们的方向看一眼，但它们都没有注意到接近的掠食者。哥布林们的动作精准而安静，连黑蜗牛都感到惊讶。有时他忘了坎普和戈布是在野外出生的。即使他们没有被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护林员教过像他那样的生活，他们也在这些森林里独自生存了很多年。

有一棵粗大的树，位置在兽群的前方，靠边一点。黑蜗牛悄悄地走到树干上，把自己藏在树后。另外两只哈巴狗一秒钟后也加入了他的行列。灰色的庞然大物很容易就把他们所有人都隐藏了起来，黑蜗牛很快就在它周围偷看了起来。鹿群仍在向他们走来。如果他们不改变路线，他们就会在哥布林的藏身之处轻松弓身而过。

在他们等待的时候，黑蜗牛准备好了他的弓，拉了一支箭。坎普和戈布也学着他的样子。一旦准备好，黑蜗牛就放松下来，等待合适的时机出击。雄鹿在百尺之内游走，开始从树上走过。现在鹿群正与黑蜗牛的队伍平行移动。现在每走一步，都会把领头鹿带得更远。

在树后，黑蜗牛选择了一个目标，拉开了弓。他将放过那只雄鹿，瞄准其中一只较近的鹿。妖精已经能尝到甜美的鹿肉了。他邪恶地笑着，放箭飞行。弹丸在空中放大。它逼近母鹿的侧翼，然后从它的身下穿过。颤抖的箭矢沉入地面时，发出一声巨响。黑蜗牛没射中。

"龟屎，"他自言自语地骂道。一定是有风什么的。

箭上的噪音和闪光的动静惊动了鹿群。鹿群全部振作起来，然后开始跑到树上，远离哈巴狗。这时，又一支箭从黑蜗牛身边呼啸而过，射中了一只逃跑的鹿的侧面。那只动物倒在了地上，其他鹿在冲出视线时也把它抛在了身后。

黑蜗牛转过身，看到坎普拿着一张空弓。他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大笑。

"这是我给你安排的。"黑蜗牛平淡地告诉他。这可能是初学者的运气。

"谢谢老板。"坎普回答道。他还在笑，这让黑蜗牛很不高兴。

"既然是你打的，你就把尸体抬回去吧。"他对坎普说。

戈布帮忙把鹿绑在一根长杆上，然后他和坎普开始把鹿抬回基地。他们边走边说，黑蜗牛给他们讲关于赛特的故事，并教他们一些小小的追踪技巧。如果看起来其他的哈巴狗不够专心，那么他就会踢他们的屁股，狠狠地踢。他不会容忍对老主人的任何不敬。

不久前，黑蜗牛就是这样学习的。妖精有一种悲伤怀念的感觉。他很想念他的主人。

他们回到妖精营地的时候，天已经开始黑了。做饭的主营火在燃烧，一些小的营火也在燃烧，比如费拉尔正忙着烧制粘土的地方。小妖精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烧东西。当然火看起来很好看，但生活中还有其他的东西。

地精们把鹿的尸体丢在了晾衣架旁。附近的地精饶有兴致地看着，眼睛里闪烁着饥饿的光芒。血腥味很浓。就在黑蜗牛命令戈布和坎普准备肉的时候，埃利亚走了过来。当他走到黑蜗牛身边的时候，那些妖精们都散开了，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
"怎么了？"黑蜗牛问道。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埃利亚几乎从不找他。

"我在巡视的时候，发现了四个睡着的妖精，有长角的迹象。这是你让我注意的。"年轻人焦急地回答。

埃利亚被安排负责观察这些妖精是否有转变的迹象。他是个很自然的选择，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妖精，他对哥布林本来就很偏执，而且不需要什么智慧。

黑蜗牛弓着腰，笑了起来。尖锐的声音在营地上空响起。地精们沉默了，既好奇又恐惧地看向他的方向。当巨大的非人声弥漫在空气中时，连埃利亚也显得很不自在。黑蜗牛没有理会他们，与世界分享他的喜悦。在他身后，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，把光亮投向山丘。

终于等到了！他已经等了这么久。事情进展得慢得令人气愤，但现在他的计划开始有了回报！他需要哥布林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们。他们是他费心建立这个肮脏的小基地的全部原因。他需要让地精们吃饱喝足，有安全感，这样他们才会转变。

黑蜗牛还在笑，他思考着未来。是时候进入他计划的下一部分了。对韦瑞克的复仇将是他的。他需要用自己的双手把这个人撕碎。没有人可以夺走属于他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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