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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顺着程墨的额头滑下,混合着肩膀伤口的血水,将他的白衬衫染成淡粉色。他躲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卫生间里,对着裂了一条缝的镜子检查伤口。子弹擦过的伤痕像一条丑陋的红色蚯蚓,盘踞在他苍白的皮肤上。
"需要帮忙吗?"便利店店员在门外问道,声音里带着警惕。
"不必。"程墨从急救包里取出消毒水,毫不犹豫地倒在伤口上。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,他的面部肌肉纹丝不动,只有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。
他用牙齿撕开无菌敷料的包装,单手贴好,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件备用衬衫换上。镜中的男人看起来依然整洁得体,只有眼底那抹异样的光芒暗示着他刚刚经历的危险。
秦悦给的名片上只有一个地址:青云街27号,下午2点。程墨将名片放在鼻尖轻嗅——微弱的茉莉花香,与她头发上的气味一致。这不是陷阱,至少不完全是。
离开便利店时,程墨注意到街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,车窗贴着深色膜。太显眼了,不像是专业的跟踪者。他故意走进一条狭窄的巷子,脚步声在潮湿的空气中格外清晰。果然,身后很快传来另一组脚步声,刻意放轻却依然可辨。
程墨突然转身,跟踪者来不及躲避,两人四目相对。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穿着廉价的西装,右手不自然地插在外套口袋里——那里显然藏着一把枪。
"周天佑派你来的?"程墨直接问道。
年轻人明显慌了神:"我...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
"你的领带夹上有周氏集团的标志,皮鞋却是地摊货,说明你不是正式员工,只是临时雇来的打手。"程墨向前一步,"告诉我,周天佑为什么害怕我调查他父亲的死?"
年轻人的手在口袋里动了动,额头渗出冷汗:"老板只是...只是想确保调查方向正确。"
"正确方向是什么?指向秦鸿的女儿?"程墨紧盯着对方的眼睛,捕捉到瞳孔一瞬间的扩张,"果然如此。回去告诉周天佑,操控调查只会让他更快暴露。"
年轻人犹豫了一下,突然拔出手枪:"抱歉,老板说要确保你永远闭嘴。"
程墨早有准备,在对方掏枪的瞬间,他已经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串上的防狼喷雾。一股刺激性液体精准地喷在年轻人脸上,后者惨叫一声,手枪掉落在地。程墨迅速捡起枪,卸下弹匣,然后将空枪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"下次记得,"程墨平静地说,"真正的杀手不会说抱歉。"
离开巷子后,程墨绕了三条街才叫到出租车。他需要先回办公室一趟——那张写着"2419"的纸条可能是关键。
办公室的门锁完好无损,但程墨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异样——空气中多了一丝古龙水的气味,书桌上的钢笔角度偏离了15度。有人来过,而且专业到几乎不留痕迹。
程墨站在原地,闭上眼睛,让记忆中的办公室画面与眼前的场景重叠。古龙水气味最浓的位置在文件柜附近;电脑键盘上的灰尘分布有变化;垃圾桶里多了一张纸巾...
他走向文件柜,在最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微型窃听器。程墨挑了挑眉,没有拆除它,而是拿出笔记本,在上面写道:"我知道你们在听。"然后将笔记本摊开放在桌上。
从保险箱中取出那张纸条后,程墨开始思考"2419"的含义。密码?日期?坐标?他调出会所的平面图,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——会所主楼共有24个房间,而19号是...一个储藏室?
不,会所的编号系统是楼层加序号,那么2楼419号?但会所二楼只有12个房间。程墨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,这是他用脑过度的信号。他取出一支葡萄糖注射液咬开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短暂的清醒。
"2419..."他喃喃自语,突然灵光一闪,"第24排第19本书!"
程墨迅速翻出书房书架的详细照片。周世雄的书架按主题分类,每个区域都有编号。第24区是经济类,《国富论》旁边正好有19本书的位置,但那里放着的却是《货币战争》——一本明显比其他书新的精装本。
他放大照片,发现书脊上有细微的指纹磨损痕迹。有人经常取阅这本书。程墨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个发现,然后撕下纸页吞了下去——这是对付窃听者最直接的方式。
距离与秦悦见面还有三小时。程墨决定先小憩片刻。他锁好办公室内间的门,躺在那张窄小的行军床上。闭上眼睛的瞬间,黑暗如潮水般涌来,带着熟悉的窒息感。
梦中,他又回到了七岁那年,站在母亲离去的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。那天之后,他学会了用记忆留住一切——如果记住每一个细节,也许就能找到事情发生的原因,就能避免被抛弃...
闹钟在半小时后响起,程墨猛地坐起,冷汗浸透了刚换的衬衫。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,敲打着玻璃,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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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云街27号是一家老式茶馆,木质结构在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霉味。程墨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,从这里可以看到整条街的动静。两点整,秦悦出现在街角,她没有直接进门,而是在对面的报刊亭停留了片刻,观察四周。
程墨注意到她换了一身装扮——黑色夹克、牛仔裤,头发染成了棕色,但走路的姿势没变,左肩依然微微下沉。十分钟后,她终于走进茶馆,径直来到程墨面前。
"你被跟踪了。"她低声说,眼睛扫视着程墨身后的楼梯。
"我知道,是周天佑的人。"程墨示意她坐下,"你拿走了什么文件?"
秦悦警惕地看着他:"为什么我要相信你?"
"因为你没有更好的选择。"程墨的声音平静如水,"周天佑想把罪名推给你,而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。"
秦悦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节奏杂乱无章。"我父亲不只是被陷害那么简单,"她最终说道,"周世雄利用他的公司洗钱,事情败露后让我父亲背黑锅。我花了十年时间收集证据,终于找到机会潜入会所..."
"然后发现周世雄已经死了。"程墨接话,"现场有什么异常?"
秦悦咬了咬下唇:"书房里有股奇怪的味道,像是...苦杏仁。而且周世雄的表情很平静,太平静了,不像被割喉的人该有的样子。"
苦杏仁——氰化物中毒的典型气味。程墨的眼睛微微眯起:"尸体没有挣扎痕迹,说明割喉是死后所为,为了制造假象。"
"我也是这么想的。"秦悦惊讶地看着程墨,"你真的相信不是我干的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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