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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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密道牛闹（第1页）

雪山商盟的密道像条冰封的巨蟒，石壁上嵌着的雪甲虫壳在火把下泛着幽蓝，虎娃举着刻刀刚要往墙上刻鬼脸，忽然“咔嗒”一声，触发了暗藏的机关——石壁上弹出十根木刺，吓得他抱着木牛模型滚进雪堆。

“小崽子安分点！”张一凡敲了敲石壁上的太极纹，算珠“噼啪”排成“生门”方位，“雪甲虫壳的纹路是商盟暗号，比你的鬼脸靠谱多了。”虎娃揉着屁股爬起来，忽然发现木刺上刻着歪扭的笑脸——竟与他的雕刻如出一辙，“凡哥哥快看！老祖宗们也喜欢我的鬼脸！”

头人举着火把凑近，忽然惊呼：“是雪山商盟初代舵主的‘虫豸令’！每根木刺对应一种高原虫豸，当年正是用它们护佑茶马古道。”张一凡摸着牛肚子里的《百虫志》，忽然轻笑：“巧了，虎娃的‘虫豸大军’比老祖宗的还多一味——辣椒粉。”

密道深处传来“咯吱”声，某头木牛的冰爪突然卡住，牛尾的“喷嚏弹”机关误触，辣椒粉喷得康巴汉子们涕泪横流。“虎娃！你是不是又往齿轮里塞东西了？”张一凡叉腰，看见牛肚子里掉出半块冻硬的青稞饼——果然是这小崽子的“储粮”。

“冤枉！”虎娃举着木牛模型辩解，“我给木牛装了‘雪地导航虫’，结果虫子爬进齿轮了！”他忽然从模型里倒出三只雪甲虫，壳上分别刻着“凡”“哥”“哥”，“瞧！我让虫子当向导，比你的算盘快多了。”

密道的穹顶忽然落下冰屑，张一凡看见雪甲虫正顺着石壁上的太极纹爬行，忽然福至心灵，掏出腰间的“太初”佩贴在纹路上。石壁“轰隆”开裂，露出内室，中央石台上摆着半块“太素”佩，与老道士的玉佩纹路相合。

虎娃趁机窜进去，刚要摸玉佩，忽然“嗖”地弹出颗算珠，打在他手背上——张一凡早就在算珠里设了“防偷机关”。“疼！凡哥哥你真小气！”虎娃甩着手，却看见石台上刻着行小字：“商道者，需带三分调皮，七分烟火。”

“老祖宗说得对！”张一凡笑着捡起玉佩，忽然发现虎娃正往石台上的虫豸令刻笑脸，“再乱刻，信不信我让头人把你留在雪山当‘虫豸舵主’？”虎娃吐着舌头：“当就当！反正小秀会给我寄糖糕，还有老青牛作伴。”

晌午在密道歇脚，小秀的糖糕在火塘边烤得金黄，虎娃偷偷抹了层酥油，香得雪甲虫都爬过来排队。头人望着石壁上虎娃的鬼脸与商盟暗号相映成趣，忽然轻笑：“雪山的老祖宗们怕是没想到，千年后的商道传承，竟靠个毛头小子的刻刀。”

“那是！”虎娃拍着胸脯，忽然被糖糕烫到嘴，“凡哥哥的算盘能算账，我的刻刀能防虫，合起来就是‘青牛双绝’！”张一凡摇头苦笑，忽然看见雪甲虫正顺着他刻的鬼脸往玉佩爬，倒像是在行“认主礼”。

暮色漫进密道时，木牛队驮着雪山商盟的信物启程，虎娃的鬼脸木雕被郑重地挂在密道口，成了新的“虫豸门神”。康巴汉子们唱着雪山调，歌声混着木牛的齿轮声，在冰壁间荡出回音，惊得冰棱纷纷坠落，露出石壁上天然形成的青牛纹——竟与虎娃的鬼脸木雕相得益彰。

深夜的茶马古道飘起细雪，张一凡摸着新得的“太素”佩，忽然听见虎娃在木牛肚子里嘀咕：“凡哥哥，等回青牛村，我要给老青牛刻副冰爪，让它也能在雪地上跳舞！”他笑着望向星空，木牛的琉璃眼睛映着雪光，像极了小秀缝在他衣襟上的琉璃片。

当第一盏酥油灯在远处亮起，张一凡忽然发现，虎娃刻的鬼脸木雕上，不知何时落满了雪甲虫——它们正排着队，沿着笑脸的轮廓爬行，仿佛在绘制一幅最独特的商道地图。而属于他的商道传奇，正随着这些带着鬼脸和笑声的木牛，在雪山密道的石壁上，刻下了既古老又鲜活的一笔——毕竟，最好的传承，从来都是让老祖宗的智慧，接上虎娃的调皮、小秀的温暖，在人间烟火里，踏出最欢快的步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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