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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马比赛相对“叨羊”比赛要紧张得多,从第十圈开始,每跑完一圈,都会有一名骑手从马背上摔下来,或一匹马累得不走了。无论骑手怎样气急败坏地鞭打它,那些败下阵来的马匹就是在原地打转。还有几匹把主人摔在地上的马儿,围着跑道直找自己的主人,怎么劝都不离开跑道。引得赛场气氛既紧张又喧闹。
阿米娜既兴奋又失望。她兴奋的是,那些累得跑不动的马匹全都是牧马,这说明,自己买进的这些马匹果然都很优秀;失望的是,牧民们到底是业余的,只会骑马,没有太出色的。
就在阿米娜遗憾之际,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,从第十圈开始,突然来了精神,它过五关斩六将层层杀出重围,如天马般降落在赛场中心。所有人的视线仿佛都被33号黑衣赛手吸引了。艾山江一手扬鞭,一手握住缰绳,犹如一只鹰在飞翔。此刻,艾山江尽情品尝着飞翔的快感,他感觉身体轻若羽片,而“领舞者”已经与他融为一体,他们专注飞翔的样子似乎正在超越地球引力的束缚。观众的欢呼声、主持人煽动性语言,都如撕碎的薄纸片从他的耳畔纷飞而去。
艾山江显然已是铁定的第一名,比赛进行到十三圈时,他比第二名赛手领先了整整两圈,而第三名比第二名又落后了半圈。阿米娜立刻问身边的驯马师道:“33号赛手用的那匹马,是咱们的吗?”驯马师失望地摇摇头:“不是。但也不像是牧民的马。”阿米娜紧张地问:“那么第二名,第三名赛手的马是咱们的吗?”驯马师肯定道:“没错,是咱们公司从欧洲运回来的‘银行家’和‘甜言蜜语’”。
阿米娜脸上有点挂不住了。获第一名的赛马竟然不是俱乐部的,难道会是牧民的吗?她立刻又否定了,不像。难道是专业队的高手混进来比赛了?对于马术,阿米娜算是痴迷者,单凭骑马者的行头,她就知道33号赛手是个行家,她自言自语道:难道一只雁子将为骑马俱乐部引来整个春天?依阿米娜的评判标准:33号赛手当然是骑马俱乐部的首选教练,只是不知道33号来自何方,从事何种职业,是否愿意屈就本俱乐部当教练。想到“屈就”这个词,阿米娜自己吓了一跳。依她高傲自负的个性,是不肯服气任何人的,除非对方的确有非凡的本事征服了自己。可是现在,连33号长什么样都没看清,她就已经在心里维护他了。阿米娜心里清楚,这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渴望英雄,渴望男人中的男人的缘故。
四
在一曲欢快的维吾尔族民歌《你送我一枝玫瑰花》声中,阿米娜起身整理一下衣裙,然后走下简易看台,面带微笑地来到33号赛手面前,为他颁奖。
阿米娜没想到33号赛手是如此英武。30出头的年龄,一米八的个头,宽肩,乌黑的浓发之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,高鼻俊目,线条清晰的唇边是重重的胡须,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无不显示着他的强壮、机敏和火热。阿米娜怦然一动。
按规定,艾山江向比赛组委会出示了他的身份证,确认了他的真实姓名后,阿米娜把装着1万元奖金的红包递到艾山江手中,并将十公里跑马比赛第一名的红色绶带披到艾山江身上,同时,还把一枚标有“冠军”称号的自制奖章挂到“领舞者”的”耳朵”上。“领舞者”得意扬扬,但有分寸地绕着阿米娜和艾山江走了一圈。
全场一片沸腾。
刚给第二名发完奖的吴向农一眼认出艾山江,他像个孩子似地大嚷起来:“嘿,艾山,怎么是你啊?想不到奖金让你拿走了,我可是好几年没看到你了,听说你离开马术队后,到处参加国外的骑马比赛,老是得奖,发财,真的吗?”
《爱别离》第一部分(21)
吴向农热情地伸出手握住艾山江。艾山江也欢快地握住吴向农的手,说:“吴主席,我确实刚从国外回来。但没发着财。您的马术水平又提高一大截了吧?哪天您得亲自表演表演,让我学习学习才行呢。”
吴向农用谦逊的口吻说:“嗨,虽然一直都喜欢骑马,但水平上不去,主要是工作忙,没时间练,不像你们专业的,天天都练着。怎么样,这次回来干什么?要搞投资我帮你看项目。”
艾山江大大咧咧地说:“行啊,我这次回来计划建个自己的骑马俱乐部,到时,如果我投靠到您门下求您帮忙时,可一定要帮我呀。”
吴向农说:“没问题没问题,你还是教我马术的小师傅呢,肯定帮你。”他神秘地附在艾山江的耳边说:“你想搞个骑马俱乐部?还真找对人了,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签字才行。来找我吧!”
艾山江把手里的红包向吴向农示意了一下,悄声道:“怎么样,今晚,我请客,咱这不是挣了点奖金吗?再说,没有您这个名誉主席的支持,我这笔小财也发不了啊,对吧?”
吴向农愉快地笑笑,说:“好吧,下午下班之前,你到办公室来找我吧。”
艾山江做了个OK的手势,离开了。阿米娜好奇地问:“老吴,你跟他认识呀?”
吴向农悄语道:“我们算是老朋友了。这小伙子马术很高。过去他在马术队时,他们领导经常让他陪着我练骑马,他在七运会八运会都拿过名次,据说后来因为奖金给他分少了,一气之下,不干了,到国外去发展好几年了。”
俩人小声议论着,艾山江早已飞身到马背上,得意扬扬地向人群招手致意。牧民们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,拥着他,向赛场外走去。
阿米娜转身向坐在另一侧的副董事阿不杜西克小声嘀咕了几句,阿不杜西克离开看台,几步便追上艾山江,说:“33号赛手,请你留一下,我们董事长找你商量点事情。”
阿不杜西克把疑惑不解的艾山江请到骑马俱乐部的一间房子里。这间房子与马厩仅一室之隔。艾山江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房间的摆设,只见房间的一角堆放着马鞍和马鞭,有速度鞍和障碍鞍,有训练鞭和调教鞭。另一个角落堆放着头盔、马靴、手套和马裤。看到这些物具,艾山江本能地有一种亲切感,他默默地想,以后又将朝夕与它们为伴了。
“嗬,赛马冠军光临,真是本俱乐部的荣幸!”大约十分钟之后,阿米娜和她的声音一起甜甜地飘进屋来。一进门她就抱歉,刚才送吴副主席离开,所以耽搁了一会儿。请客人务必原谅她的冒昧。艾山江礼节性地向阿米娜微笑着点点头,谦逊地询问着:“这位美丽的女士,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呵,好大的口气,为什么一定是让您帮我忙,难道我帮您的忙不行吗?”阿米娜眉毛一挑,嘴唇抿了一下,笑意又荡漾在她那好看的脸上。
艾山江笑笑,取出一支希尔顿牌香烟递给阿米娜点燃,然后自己也点燃一支,说:“没想到董事长这么乐于助人,我真是好福气。只是我不知道董事长怎么帮我的忙?”
阿米娜开门见山地说:“这样吧,我先邀请您看看我马厩里的马,行吗?”
没想到是这么简单明了的请求,艾山江痛快地答应:“好啊,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之一。”阿米娜追问:“那么,之二呢?是什么样的事情?”
艾山江不假思索地说:“这之二吗,就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天然牧场和驯马场,自己调教赛马,然后卖出去,让有能力驾驭它的人去参加各种马赛。”
“那么,之三呢?据我对男人的认识,男人的欲望可不止一二三吧?”阿米娜明知道这种问话方式有点咄咄逼人又显得轻佻,但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挑战欲和窥视别人的隐私欲,这是她的性格弱点,伴随着她的生命已经由来已久。
艾山江装作不懂,但又得把握好回答的分寸,他用手指弹压了一下烟灰,字正腔圆地说:“这之三嘛,还是与马有关。条件成熟时,我要建一个属于自己的骑马俱乐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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