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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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五条悟筋疲力尽洗漱完毕，回屋一头把自己摔进枕头：“你咋还在？”

&esp;&esp;“我告诉家里等下派车来接，”

&esp;&esp;你趴在床边手撑着下巴，

&esp;&esp;“头还疼吗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你说呢？”五条悟没好气。

&esp;&esp;“这样啊……”你伸手，撸猫一般，一下一下缓缓轻抚他的后脑。

&esp;&esp;“痛痛飞~痛痛飞~痛痛飞走了~”

&esp;&esp;北国民歌的调子温柔舒缓，斋藤婆婆曾教你这样哄弟妹。

&esp;&esp;“哄小孩儿的话，居然还能唱成歌……”五条悟语气已渐渐困倦。

&esp;&esp;“悟也是小孩子吧。”你趁着他困到听不见多贫两句，替他盖好被子。

&esp;&esp;以后的岁月里，因为这双六眼，你们应付过不止一次生长痛。

&esp;&esp;比起主动挑战更繁杂的咒力，随着五条悟开始出任务，被动辣到眼睛，或者时间到了水到渠成升级的情况反倒更多。

&esp;&esp;相比地宫里再严厉也不过是训练后遗症的疼痛，出去摸爬滚打，五条悟倒确实遇见过几次几乎以为自己会瞎掉的情况。

&esp;&esp;五条悟想起，疼痛发作时，他惯常窝在你膝头。

&esp;&esp;你揽着他，一下一下，用手指梳过他的鬓发，嘴里哼着似有似无的小调，合着节奏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这些五条悟都很喜欢。

&esp;&esp;“痛痛飞~痛痛飞~痛痛飞走了~”

&esp;&esp;交往后没多久，五条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要命是一次六眼进化。蜷缩在你怀里，五条悟几乎想把自己的眼睛直接挖出来。

&esp;&esp;你紧紧搂着他，圈住他的双手不许他乱来。

&esp;&esp;“都会好的。”你吻着他的额头，亲亲他的眼皮，碎碎念叨。

&esp;&esp;“感觉……会瞎掉啊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不会哟，疼过头就会胡思乱想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真瞎了怎么办？”

&esp;&esp;“这样啊，不用再看到糟心的东西是件好事吧？既然不再用六眼了，那悟来做我家的孩子怎么样？”

&esp;&esp;“咒术师…来阴阳师的神社工作是想怎样？”

&esp;&esp;“那……要不要一起开家庭餐馆或者西点屋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这两个差很大好吧？”

&esp;&esp;接下来的讨论，就断断续续从六眼的退休生活，歪到了家庭餐厅和西点屋的选址区别，从家庭餐馆唐扬鸡块和家里的区别，歪到了“晚上想吃炸鸡块加美乃滋”。

&esp;&esp;疼痛高峰是什么时候过去的？五条悟记不清了。

&esp;&esp;之前的“痛痛飞走了”，被长大一点儿的五条悟抗议太像哄小孩儿，你只好改哼其他的。

&esp;&esp;多少曲儿下来，不知不觉赫本在《蒂凡尼的早餐》里唱的《月亮河》成了你的定番。

&esp;&esp;在没有歌词，声音轻弱的《月亮河》里，五条悟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疼痛的潮汐。

&esp;&esp;疼劲儿过去，你总说着“又成长了是好事”，然后做多加了糖的红豆饭团，或者问和菓子店订糯米特质的豆沙羊羹，两人一起庆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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