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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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1页）

老婆子诧异地问道：

&ldo;忘了什么东西了吗？&rdo;

&ldo;呃，还有一件事忘了问您了。&rdo;

田原把老婆子领到行人较少的地方。

&ldo;还是刚才那件事。就是堀越美矢子隔壁邻居嚷嚷臭搬走的那一对夫妇。…&rdo;&ldo;这对夫妇怎么啦？&rdo;

&ldo;那位太太我已经了解了。她的丈夫，听您说是位大学生，他的长相是什么样？能不能大体上跟我说一说？&rdo;

老婆子显出为难的神色。

&ldo;这个。……被您这么问，叫我怎么说好呢。…&rdo;&ldo;大婶，您见过那个人吧？&rdo;

&ldo;见是见过。&rdo;

&ldo;你往下说。…&rdo;

&ldo;她那丈夫并不是老在屋子里。搬来的那天，我见过一面。

以后他早早出去，很晚才回来，也有在外面住宿不过来。听那太太说，他半工半读，因为他的工作就是这个样，所以经常不在家……&rdo;&ldo;那么说，她那丈夫经常不在家，是不是？&rdo;

&ldo;是的。所以我记不清是什么模样。您问我是什么相貌，我更答不上来。&rdo;

&ldo;不过，您总见过他罗！最初租房子时肯定是那位男的来交涉的吧？&rdo;

&ldo;不，不是。是那太太来的。什么事情都由太太来谈的。&rdo;

&ldo;呵！这么说来，是丈夫一切委托给太太，以后搬家时一起来的，是不是？&rdo;

&ldo;是的。我只见过一面，记不清是什么相貌了。&rdo;

&ldo;那么搬走时总该见过了？&rdo;

&ldo;这个。…你听我说。&rdo;老婆子迷惘地说：&ldo;搬走时，她那丈夫变了样子了，一身搬运夫的打扮，当然是为了搬家，这也无可非议。可是我第一次见他时，却穿的是学生服，戴着鸭舌帽。所以搬走时，并没注意是她的丈夫，因为他把帽沿压得很低，完全变了样子。…&rdo;田原想了一下又问道；&ldo;朦朦胧胧总有点印象吧！比方说，长脸还是圆脸？&rdo;

&ldo;这个。……&rdo;老婆子歪起了脑袋，忽然想了起来，说道：&ldo;他不太胖，可也不瘦，可以说是不胖不瘦。……&rdo;&ldo;脸面白净吗？&rdo;

&ldo;那我倒没注意。&rdo;

&ldo;这可糟糕。那么个儿呢？&rdo;

&ldo;个儿嘛，算是中等个儿，不高也不矮。&rdo;

老婆子说话很含糊，这也难怪，因为她只见过一面，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象。

&ldo;年龄在二十四、五岁，对不对？&rdo;

&ldo;对，学生嘛！总在这年纪罗！&rdo;

&ldo;快毕业了嘛，所以就得到这年龄。&rdo;田原无可奈何，只得随声附合。

&ldo;大婶，他是不是戴跟镜？&rdo;

田原提出这个问题，目的是想努力唤起老婆子的回忆。因为戴不戴眼镜是个最大的特征。

&ldo;好象是戴着眼镜，可我又没注意。&rdo;

老婆子说着说着，自己也着急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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