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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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2页）

&ldo;崎山说，他还要带沼田去别处。野吉也同意这样做。我当然愿意和崎山一块儿回去，但野吉劝我跟他一起坐公共汽车回去。&rdo;

&ldo;沼田老老实实地跟崎山上了小客车？&rdo;

&ldo;是的。两人没多说话，也不争执，总之，绷着脸上了汽车。

我后来担心，两人既然如此不对劲，又上哪儿去呢？&rdo;

美矢子当然觉得奇怪，田原也感到不可理解。两人也没有说上哪儿去，甩下美矢子就走了。奇怪的是，看来两人并没有和解，为什么又坐在同一辆汽车里呢？

&ldo;我问野吉，他俩上哪儿去了。野吉说，没事儿，可能另找一个地方喝酒去了。这明明是撒谎。既然是喝酒，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去？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，野吉就是不说实话。&rdo;

&ldo;后来你该见过崎山锣，崎山是怎么说的呢？&rdo;

&ldo;崎山来&lso;春香&rso;时，我问他了。他说，那天送沼田到多摩川河岸吃河鱼去了。这也是撒谎。这不可能。可是崎山就是不肯跟我说实话。&rdo;

&ldo;唔。后来你见了沼田了吗？他又怎么说呢？&rdo;

&ldo;不。&rdo;掘越美矢子矢口否认，&ldo;一次也没见过。打那后，再也见不到他了。&rdo;

&ldo;呃？那是最后一次？&rdo;田原凝视美矢子的脸。

&ldo;是的，打那以后再也没见过他。过了两个月，刑警拿着沼田的照片来&lso;春香&rso;，那是死后照的。&rdo;

田原的心咚咚跳起来，问道：&ldo;你到深大寺是在哪一天？&rdo;

&ldo;记不太清了。&rdo;

这日子很关键。

沼田嘉太郎打那以后失踪了。也许他就从此从地球上消失了。

他和崎山坐汽车上哪儿去了呢？

沼田嘉太郎的尸体是两个月以后发现的，他可能就活到那一天为止。

&ldo;您想不起是哪一天了吗？&rdo;田原问美矢子，&ldo;比方说，那一天商店里有什么特殊的装饰，大街有什么活动。……&rdo;田原努力唤起美矢子的记忆。

&ldo;是埃&rdo;美矢子低声嗫嚅道。忽然她抬起头来，睁大眼睛大声地说；&ldo;想起来了。&rdo;

&ldo;想起来了吗？是哪一天？&rdo;田原趁势追问她。

&ldo;我们在荞麦面店休息时，看见附近农村的孩子穿着新衣服。

所以我想起来了。&rdo;

&ldo;对，对，想得好，怎么？那一天有庙会吗？&rdo;

&ldo;不，不是庙会，是旧历的新年。&rdo;

&ldo;呵，原来如此！&rdo;

深大寺虽属于东京都，但那一带还是泥土气息很浓厚的乡下，周围有很多农家，土地很广阔，还保留古老的风俗。

旧历新年，那只要一查年历就明白了。

&ldo;没记错吧？&rdo;这是个关键，田原又叮问了一句。

&ldo;没错，我还问了那穿新衣服的小孩。&rdo;

&ldo;那就可靠了。&rdo;

田原高兴极了。崎山和沼田坐着汽车从此消声匿迹，只要查到在哪一天，由此着手进行调查，总会找到线索。

沼田的尸体是在死后两个月被发现的。但不知道是哪一天被杀的，美矢子所说的事实是一大收获。

这时，美矢子的脸上忽然显出不安的神情，&ldo;我这么说，并不是来向你揭发崎山对沼田怎么地了。……&rdo;美矢子也觉得崎山可能是凶犯。因为她虽恨崎山，但又不想让田原认为崎山是凶犯。田原了解她的心理。

&ldo;那当然是。&rdo;田原肯定地答道，&ldo;我也并不认为崎山杀了沼田。但沼田又是被谁杀害的呢？现在还我不到凶犯，不过崎山带着沼田坐上汽车走了，这一事实早晚会搞清楚的。&rdo;

美矢子仍然忐忑不安。她对自己说出的话忽然害怕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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