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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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
还没有弄清楚。&ot;&ot;噢。&ot;经理瞪大了眼睛看。

&ot;从尸体看，死后约二个月了。因此考虑这盒火柴是二个月以前你们店赠送给顾客的。

&ot;&ot;是。&ot;&ot;这是死者的像。因为在死后两个月拍的，看起来有点害怕，请您问问大家，有没有这样顾客未过？&ot;经理接过照片看，皱起了眉头：&ot;这太可怕了。&ot;&ot;虽然是腐烂了，但相貌总可以认出来的吧！&ot;&ot;是啊。……请等一等。&ot;经理抬起头，眼睛骨溜溜一转，忽然对着女招待们喊道：&ot;喂，你们看看，还记得这个人吗？&ot;女招待们一瞧照片，有的吓得目瞪口呆，有的嚷嚷：&ot;太惨了！&ot;&ot;我可不愿意看。&ot;然而她们都对这张照片发生了兴趣。

&ot;哎哟！&ot;一个女招待嚷起来，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喊道：&ot;就是那个客人！&ot;&ot;唔，是他，我这才认出来了。&ot;刑警们神情顿时紧张起来：&ot;呃？什么？&ot;&ot;就是那个老爱靠着窗户，四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的客人。

从去年十一月底开始，每天都独个儿静悄悄地坐着。…这么说，今年还没见过他哩！

&ot;一个二十五、六岁低鼻梁的女招待兴奋地说。

第二章

5

刑警a和刑警b将里欧酒吧间了解到的情况向侦查本部作了汇报。

侦查主任托腮沉思，说道：

&ot;四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，这个人真够粘的。就他自己吗？&ot;&ot;是的。听说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。&ot;&ot;是不是在欣赏音乐？&ot;&ot;不。那儿也谈不上有什么音乐，都是些闹腾得要命的爵士曲。&ot;喜欢音乐的刑警b说。

&ot;是不是在等什么人？&ot;

&ot;从来没有人找过他，自始至终就他自己。&ot;&ot;怪了。他有什么目的呢？&ot;主任歪起了脑袋。

&ot;是不是有他看中的女招待？…&ot;

&ot;不是。所有女招待都讨厌他。他寒伧得很，叫人看了心里不舒服，经理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说，还以为他是刑警哩！&ot;主任和两位刑警苦笑了一声。

&ot;他从什么时侯开始去的？&ot;

&ot;从去年十一月初到十二月底每天都去。正好是忙季，酒吧间的人讨厌他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不过那家酒吧间生意不很好，所以他没被赶出来。&ot;主任在纸上胡乱地写上：

十一月------十二月。

&ot;每天晚上去的时间呢？&ot;

&ot;从七时到十一时。&ot;

主任又在纸上添上：&ot;下午七时---十一时&ot;。

&ot;他是不是监视什么人？&ot;侦查主任凝视着纸片说道。

&ot;监视！你的意思是---&ot;刑警a问道。

&ot;你把里欧酒吧间的示意图画给我看看。&ot;&ot;是。&ot;刑警a立刻用铅笔画了一张糙图：

&ot;这个被杀害的人就坐在这个座位上。&ot;他在自己的糙图上画了个○记号。

&ot;那是尽虽边靠窗的座位。&ot;

&ot;据说，他光挑这个座位上坐，象付了定钱似的。&ot;&ot;晤，从这儿可以看见马路吗？&ot;主任用小指头指着那个○记号上。&ot;窗户上是不是挂窗帘？&ot;&ot;有的。厚窗帘分左右两边撩起来了，只挂着薄薄的白纱窗帘。&ot;&ot;能瞧见外面吗？&ot;主任嘟嚷了一声。&ot;会不会是流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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