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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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（第2页）

女招待似乎已完全相信田原和时枝是税务署的职员。

&ot;老n呢？&ot;

&ot;老n也没来，他们要来一起来。&ot;

&ot;另外两位呢？&ot;

&ot;那两位也一样，老s和老n不来，他俩也不来，要来一起来。&ot;女招待侃侃地答道。

田原觉得自己太性急了。

这时，又端上啤酒和日本酒，女招待们毫无拘束地喝起来，气氛比刚才活泼多了。

田原本想打听出那两位麻将搭子究竟是谁，因为太性急，反而失败了。于是歪起脑袋重又问道：&ot;老s和老n为什么突然不来了呢？可是他却介绍我们来这儿。……是不是另外找到新地方了？&ot;&ot;也许是吧，因为老s和老n部调到别的署去了。&ot;田原点点头，装出突然想起来的样子，&ot;对啦，他们是什么时候调走的？&ot;&ot;去年六月呗。&ot;瞧！女招待连日子都知道。

去年六月底，p税务岩法人税科科长崎山亮久和股长野吉欣平调往r税务署，去年八月的《东京国税局管辖税务署职员录》r税务署中一项中已列入他俩的名字。围原典太将他俩调动的日子记在心里。

&ot;那么以六月为界，从七月起两人都不来了吗？&ot;&ot;不，不对。&ot;女招待摇摇头，&ot;从今年一月起不来的。&ot;&ot;姐姐，不对，是从二月起不来的。&ot;年轻的女招待订正道。

&ot;不，一月底是最后一次。&ot;

&ot;不过老s二月份也来过。&ot;

&ot;你说什么？那是他一个人来的，那一次老n没来，其他两位也没露面。&ot;&ot;那就是说。…&ot;田原插嘴道；&ot;那麻将桌从一月份起就再也没有拉起来过，对不对？&ot;&ot;对。&ot;年长的女招待深深地点点头。&ot;不知道出什么事了，打那以后现也没露面。&ot;其他女招待扳一扳指头：&ot;二月、三月。…己经两个多月了。&ot;&ot;打那以后再也不见他们了。&ot;时枝的脸有点红了，他抬起头来说，&ot;也许找到新巢了。&ot;&ot;可能是吧！&ot;&ot;老s他们可会寻欢作乐咧。&ot;&ot;那另外两位怎么样？&ot;&ot;都是一路人。&ot;&ot;是不是他们的关系户？&ot;&ot;这个。……&ot;女招待不好意思说出来，笑了一笑。

&ot;花钱挺痛快吗？&ot;

&ot;痛快极了！&ot;

&ot;到了月底，你们是不是去找那关系户收账？&ot;&ot;不，都是现钞，一晚上花好几万元，当场付清。&ot;&ot;老s可抓到一位财主咧，反正打麻将也是向他进贡呗！&ot;&ot;那就不知道了，我们只给他们上酒上菜。&ot;女招待们也不否认田原的想象，她们把田原和时枝看作是税务署职员，心想，你们也是熟门熟路，因此不回避他们。

&ot;这么个财主也真够叫人眼热的。&ot;田原故意看了时枝一眼，微笑道；&ot;他们俩是哪儿的？&ot;田原若无其事地问，不由地咽了口唾沫。

&ot;那可不知道。&ot;

&ot;是吗？&ot;田原嘻嘻一笑。

&ot;真的不知道，从来也没给过名片。刚才我说过了，都是给的现钞，无须去收账，所以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单位的。&ot;&ot;唔，这么谨慎小心埃不管怎么样，总听到过他们姓什么吧？&ot;&ot;那听到过。一个姓山本，一个姓吉田。&ot;&ot;山本和吉田？&ot;田原把这两个人的姓深深印在脑海里。

&ot;反王老s来到这种地方，从来也不叫真名。山本也罢，吉田也罢，不是最最普通的姓吗？&ot;&ot;是啊？&ot;田原对女招待的启示，不禁苦笑了一声。

&ot;你们二位也姓山本和吉日吗？&ot;

&ot;不对。请你放心好了。&ot;

&ot;那么就好。&ot;

第六章

3

女招待揉一揉胸部说：

&ot;老爷，您最近见过老s没有？&ot;

问话的是那个眼睛往上吊的女招待。

&ot;偶而见过。&ot;

刚才田原说这&ot;春香&ot;是崎山介绍的，说没见过不合适。

&ot;是吗？&ot;那女招待瞅了瞅身旁的年轻的女招待。田原早已发觉自从刚才提到老s以后，她总是低着脑袋，偶而抬头目光锐利地向田原和时枝扫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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