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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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1页）

田原向他道了谢，离开他家。

&ot;上哪儿？&ot;司机问道。

&ot;上p税务署！&ot;

田原靠在车座上，抽起烟来。

第四章

1

p税务署位于离闹市稍远的地方。大门口停着三轮摩托和自行车。

走进大门，隔着柜台，办公室一目了然。好几排办公桌上，职员们都在办公。排头的正面是股长，稍远点坐着科长，所有的税务署的格局是相同的。

田原给最近处的年轻职员递上一张名片。

&ot;我想见一见法人税科科长。&ot;

那年轻人瞧了瞧名片，说声：&ot;请您等一下&ot;，就朝里走。

正面坐着的科长，四十岁左右，瘦个儿，嘴上留着胡子，他正同一个客人交谈。瞅了瞅田原的名片，从远处朝这边扫了一眼，看看这名片的主人是个什么样儿的。

他点点头，吩咐：&ot;请他进来。&ot;将名片又还给那年轻人。

田原站在柜台旁等待，旁边有一个老人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。那个梳分头的年轻职员叼着香烟，叉开腿站在他的面前说道！

&ot;大叔，这不行，这个税你非付不可。&ot;老人向他连连鞠躬恳求。田原想起须永友子说过，沼田里嘉太郎说话态度有时很粗鲁、蛮横。

&ot;请！&ot;那位传达名片的青年恭敬地说。

瘦个儿的法人税科科长站起来迎接田原。那客人已经走了，椅子空着。科长坐下，胡子底下的嘴唇浮起了微笑。

&ot;您有何贵干？&ot;

&ot;我想打听一下以前在贵署工作过的沼田嘉太郎的事。&ot;田原掏出了笔记本。

&ot;呃？&ot;法人税科科长和颜悦色的表情霎时变了。显然他感到有点儿为难，默默地端起桌上的茶杯，喝了一口，茶肯定已凉了。

&ot;那个沼田君怎么啦？&ot;科长的咽喉抽动了一下，弄不清是咽的茶，还是咽的唾沫。

田原当然不便说被杀了，因为对方应该看到报上关于武藏境杀人案的报导。在他作出反应以前，先不挑明。

&ot;发生一起必须了解沼田君情况的事儿。&ot;科长掉过脸，不去看田原。

&ot;我想了解的是沼田君从贵署辞退的事。&ot;话说到这里，科长的脸很尴尬。田原注意他的表情，继续往下说；&ot;他的退职是正常退职？还是因故退职？&ot;科长拉开抽屉，翻弄一下文件。

&ot;这个嘛。……&ot;科长脸朝一边说。&ot;这是我到任以前的事，不太了解。&ot;&ot;呵！原来如此。&ot;田原典太点点头，科长虽说是他到任以前的事，但从他为难的神情看，显然他是了解情况的。

&ot;那么别的股长也不了解吗？&ot;

&ot;恐怕也不了解吧！股长们和我一样全换了。&ot;科长说。&ot;一般情况，在同一税务署里不会干到二年以上的，从那以后，署长也换过两任了。&ot;&ot;是吗？&ot;田原显然有点伤脑筋，但不能就此打退堂鼓。

&ot;有郧一位了解沼田君情况？&ot;

&ot;这个。……&ot;科长无意回答。

&ot;作为报社来讲，我们一定要了解。&ot;田原对他施加压力。

科长磨磨蹭蹭不想作答，最后没有办法，把股长叫过来。

股长从椅子上站起未，仪表堂堂，体格魁梧，比科长气派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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