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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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下一步计划（第2页）

胜利的喜悦让黑蜗牛精神一振。他之前所有的疑虑都化为乌有。他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愚蠢的事情呢？他充满了信心和活力。他可以做任何事情。

"我是最伟大的霍比特人！酋长中的酋长！"黑蜗牛在倒下的敌人身上又踩了几脚，得意地叫道。征服的感觉很好。赫拉德以前的很多行动现在更有意义了。他应该经常这样做。

没有人打断黑蜗牛，但过了几分钟，站在这里对着一群哥布林幸灾乐祸就觉得无聊了，于是黑蜗牛从黄眼哥布林的尸体上走了下来，四处张望。一个热心的哥布林走到黑蜗牛身边，叽叽喳喳地说了些什么，然后向附近的山丘走去。他被能量震动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兴奋不已。

"你说的对，戈布。让我们去看看我征服了什么。"黑蜗牛一边回答，一边开始向最近的山丘走去。这附近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巢穴。

当他在山丘上寻找山洞或缝隙时，被打败的地精们开始散去。现在很明显，黑蜗牛并不打算这会儿就把他们全部屠杀掉，所以他们还有事情要做。一个个子不高，皮肤带着蓝色调的当地妖精犹豫着走到一个小山坡上，对着黑蜗牛喊道。当小妖精看过来的时候，她朝一个开口指了指。她显然是想通过做黑蜗牛的向导来讨好他，这对黑蜗牛来说很好。

仔细观察这个开口，就会发现一个黑暗的缝隙，黄眼妖精显然一直把它当作自己的私人密室。它足够大，可以容纳十几个地精，但看起来和闻起来都像是只有地精在这里睡过觉。周围藏着的物品不多，但除了几块黄色的石头之外，没有更有趣的东西。

当他把那个山洞看完后，黑蜗牛的向导又带他去了其他几个被地精使用的小山洞。它们都没有引起黑蜗牛的注意，但当他们走着走着，其他当地的地精走过来向他献上征服地精的贡品。黑蜗牛把大部分浆果和鲜肉据为己有，但把闪闪发光的石头和其他类似的东西递给了戈布。他已经受够了这种东西。

最后一个被他领到的山洞与其他山洞不同。入口在靠近哨所的一个洞底，爬下去需要一秒钟的时间。这个山洞比其他所有的山洞都要大得多，而且看起来妖精们也没怎么用过。它很宽阔，一直延伸到地面深处，直到尽头是一堆碎石。看起来像是在某个时候发生过塌陷。可惜的是，由于太黑，即使是地精的眼睛也很难看清楚里面的细节。不过有一小段墙壁上确实有一点人类喜欢的黄色金属。

黑蜗牛检查完毕后，就走到最高的小山丘上，在上面坐了下来。从那里，他可以看到岩石区的一切，以及岩石区以外的森林。他不再感到那么兴奋，但他的头脑感觉比北上行军时更清晰了。戈布和几个小妖精在下面等着他，黑蜗牛开始思考。戈布虔诚地跪在那里，几个小妖精也学着他的样子，不过大多数人只是坐下来。

现在黑蜗牛是另一群地精的首领。这重要吗？这是他想要的吗？流血和消灭敌人的喜悦已经开始消退。夺取这个地方很有趣，但呆在这里似乎很无聊。这些只是妖精。这里没有赛特，没有家的感觉。黑蜗牛的记忆仍然牵动着他的心。他有事情要做；即使他不知道自己要做的到底是什么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
随着太阳向西边的地平线坠落，头顶的天空已经开始变暗，黑蜗牛叹了口气。是时候回到人类的村子里去了，还有那些强盗。没有他在身边，谁知道他们惹上了什么样的麻烦？黑蜗牛花了点时间向戈布解释，黑蜗牛不在的时候，他现在负责一切，他不想被人跟踪。戈布似乎勉强接受了这个命令，于是黑蜗牛丢下所有人，冲进了树林。

黑蜗牛跑得很快，很快就气喘吁吁了，因为他不想耽误太长时间，也不想在黑夜降临时还在森林里。这时，事情才真正危险起来。黑蜗牛边跑边意识到，他现在可以把戈布和其他人留下，他们就不会再来打扰他了。这是个值得考虑的主意。妖精们多多少少有些烦人。

大约半个小时后，哥布林到达了村子，高大的木墙映入眼帘。没有贪婪的野兽和怪物挡住他的去路。又等了几分钟，等太阳再落下一点，等夜色渐渐暗下来，黑蜗牛从空地边缘的灌木丛中爬出来，在空旷的田野上潜行。他顺利地到达了城墙，仔细听了听有没有守望者的踪迹，然后选择了一段看似荒凉的城墙爬了过去。他脱下靴子，爪子让攀爬变得简单。

村子里基本上很安静。在继续前，黑蜗牛花了点时间把头巾拉起来，把靴子穿上。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午后的活动，不像匕首点等较大的人类聚居地。黑蜗牛小心翼翼地移动着，一直在阴影中寻找杰拉尔德和其他人。

村子里只有三四十栋大小不一的建筑，所以霍比特人没花太多时间就找到了他猎物位置的第一条线索。几名持枪的村民正站在街道的某一段中间，监视着附近的三家。黑蜗牛很确定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所以他溜进一条小巷，绕到了建筑物的后面。

一到家家户户之间黑暗狭小的空间里，没有人能看到他，谈话的声音吸引了黑蜗的注意力。他悄悄走到一楼的窗户前，听了起来。

"再次感谢你的招待，坦宁大师。"杰拉尔德说。

"哈，在这里不需要闷骚的头衔，小伙子。我只是一个村民，除了自己之外，并不是什么主人。"坦宁回答道。

"不过我还是很感激的。"

"随意吧，不过我们还是谈谈更重要的事情吧。你们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年轻人，我想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让你们进来。你们显然不只是一群迷路的旅人，不是武装成那样你们就不是。"

"我们无意惹事。"

"我没说你们有。事实是，你们很难说是第一群迷途的旅人。"

黑蜗牛灵机一动，透过窗户观察了一下。另一边有一个小房间，没有人朝他这边看。坦宁和杰拉尔德都坐在对面的一张小桌前。

"呃......请问那些人发生了什么事？"杰拉尔德紧张地问道。

坦宁得意地大笑起来，拍了拍大腿。"没什么太可怕的，小伙子。我是他们中的一员。任何在这个方向游荡的人都有理由想不被发现，这个聚居地一直在寻找更多的人手。"

"如果这是邀请我们在这里居住的话，我们只能拒绝了。我们几个人都很期待能回到文明社会。"

"啊，那太可惜了。你看起来是个有用的人。我让你考虑一晚上，再和你的同伴们商量。"坦宁站起身来，推开椅子，津津有味地回答。

黑蜗牛蹲在巷子里听着，一个意识在他脑海里结晶。这个问题已经纠缠了他好几个星期，但直到现在才豁然开朗。他不想去匕首点，那里没有什么适合他的地方。事件一直在迫使黑蜗牛做出反应，做别人想做的事。这一切都要结束了。现在是他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，以及如何得到它的时候了。在暗处，妖精开始计划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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