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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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三回 聚散都在中阳城 悲欢自是比常多（第2页）

莺舞张弓，鹄冲展镜。

武义齐馨，情笃意真。

凌空比翼，翻遭夭匕。

浮水交鳍，岂意恶罟。

剜心断臂，凄然流涕。

夜寂心明，追思何及？

虿妇殄灭，积恨难消。

墓冢即成，悲思可寄？

天彻其青，卿影犹立。

夜透其黑，泯然无迹。

往事依稀，今刻凄凄。

一旦离兮，此生孰觅？

问世洁浊，藏垢在何？

冢前泣祭，憎恶不已。

天为情天，地为义地。

当为靖宇，举世称意。

情当有佑，白头携手。

剑当有志，铲恶伸义。

安兮蛮姑，后会无期。

眠兮扶鸾，来世希冀。

成天泪祭。

无花深为蛮姑汝和扶鸾陨逝折痛，闻成天所祭，眼望远方，哀声低道：“情天义地，举世称意，谈何容易？”成天正烧祭文，闻言停下来，拍着腰间一剑说道：“此剑所为何来？必为此也！昔解不切，今在蛮姑汝和扶鸾合葬墓前，明之甚彻！”说完，成天继续烧祭。

第二日初晓，成天与东灵国主风栾辞行，风元德王子送出城外。成天众人飞骑绝尘，奔万泽山而去。

阿雅道：“哥哥，真不敢相信，我们竟然能成功而返，再生而回故地，心情与常不同，神清气爽，莫可名状！”成天长吸一口气，却笑而不语。小丑鱼道：“此般乐事，哥哥，为何笑而不答？”无花看看，说道：“想必哥哥在此想起了东方珞大人临别之语。”

“什么别语？”小丑鱼不解地问道。黑颜和离妹道：“尘世如煎！”成天道：“然也！你们怕不怕？”众人相视，乌腾声道：“怕它作甚，跟着可汗，马踏万难，可也！”众人深以为是，欢呼雀跃，直上大路，纵马欢腾，心情大畅。

正道是：

曾把决绝付远征，如今风雨尽销声。利剑归鞘寰宇静，顷刻，路人结伴笑语盈。是事虽平世不平，莫惊，但需勠力再前行。迎面山峦掩路径，且看，山后日芒射晚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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