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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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语，身旁的少女快步走到他的面前，背对着青绿的秧田。她碧色的眸子似乎永远都是那麽温柔，笑起来时浅浅眯起，不笑时就温和地注视着你，在宇智波鼬的认知中，不论发生什麽，不论看到什麽，她好像永远都是如此的热爱生活，如此坚毅，如此不屈。

“你看。”

她注视着他的眸子，在微风细雨中张开了双臂，她的头发被打湿了贴在头皮，眸子却闪闪发亮。随着她的动作，脚下浅浅覆盖土地一层的秧苗以她为中心，慢慢抽高结穗，淡淡的青绿色变深成了墨绿。

“以后，这才是忍者该做的事，而不是……杀戮。”

“如果有这样的世界，你会愿意活下去吗？”

她又执着的追问着他这个问题，他沉沉的眸子望过去，擡起手细细描摹着少女的脸，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，他能感觉到少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，然而即使是如此之近的距离，他仍然看不清少女的脸，就像这麽多年他也一样从来没有看清过他们之间的未来。

“我相信，小樱一定会做到。”

他埋首在少女耳边，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，声音之轻，风一吹就散落了。而此刻，他们只能做到将自己的掌心与对方紧紧贴合，仔细的感受着对方的温度，彼此交换着灵魂，唯有如此才能让这血肉模糊的离别之刻显得脉脉有情些。

翠绿秧田里，他们紧紧拥抱，这是他们此生最后的拥抱，亦是最后的告别，是如此的郑重其事，如此的深入骨髓。

原来这就是所谓生离，所谓死别。自此转身各自都奔向一条没有归途的路，一去不複返，过往都是虚无，未来也充满迷雾，纵身跃入人海就是一次永别。

这便是今生难预料，别离在今朝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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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，自来也大人到了，我便同鼬告别，与自来也大人彙合。

“我记得你，春野樱。你是鸣人的朋友，纲手的徒弟，你的实力与天资都远超同龄之人，以后也会成为村子的栋梁，不应该在这里陨落。这里很危险，你赶快回去吧。”自来也大人严词拒绝了我的不请自来。

“自来也大人，以后的事情没有人能预见，可是眼下，您也是木叶的栋梁，此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，木叶同样不能失去您。”

我说服了他，下午我们走进了晓组织的基地然后在第一时间被拦住。我看向远处蓝紫色头发的女人，回忆着她的情报。

“天使”小南，擅长纸遁。

照面就是针锋对决，我和自来也大人分散开，各自抵挡攻击。

“小南，好久不见。现在也成长为一个好女人了啊。”自来也面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，不合时宜的感慨。

小南面色不愉，飞在半空中，两个巨大的白色翅膀支撑着她，这副模样，确实无愧于“天使”之名。

“原来你就是那个所谓神的代言人天使……”自来也面色複杂。

“你不该来的，自来也老师。”小南冷漠地出声。

我被示意作壁上观，袖手在一旁。自来也与小南交手几招，自来也身为师长，又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，小南很快便败下阵来，被制服了。

“纸遁已经用到如此地步了啊，小南。我记得以前你是三个人里最温柔的孩子，怎麽会变成这样。长门和弥彦呢，据我所知，你们分明已经……殒命了才对。”自来也露出可惜的神情，希望小南能够说出另外两人的下落。

“你根本就不懂，老师。”小南没有反抗，神色更加冷漠。

“我不懂，可是不管经历什麽，都不是你们作恶的理由。晓组织为非作歹……”自来也妄图能将小南劝回正路，苦口婆心的劝导。

“但是，这正是我们经由无数的痛苦而得知的道理，老师。”

机械而冷漠得声音响起，我脑海中警铃大作，条件反射地拔出长剑横于面前。套着鼬同款袍子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高处，脸上插满了铁管。

自来也大人也如临大敌，他看着男人的眼睛，想到了自己从前的徒弟。

“你就是所谓的佩恩……这双眼睛哪里来的？弥彦呢？你对他做了什麽？”

他不愿意相信这些都是自己的徒弟所为，试图问出真相。

然而男人却不再回答他的问题，随手通灵出一个地狱蟹，见牵制不了自来也，越来越多的通灵兽不要钱似的丢出来。自来也也通灵出□□，通灵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。

“通往和平的道路上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，就算是老师你，也一样。”佩恩居高临下，面无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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