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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七章 一品王妃（第2页）

“阿宝，以后你就是一品王妃了，开心吗？”凌轩轻声问阿宝。阿宝见他一脸兴奋的样子，不忍心扫了他的兴，便笑着点了点头。凌轩也心满意足的笑了，他觉得自己此时是最幸福的人，觉得他和阿宝是最登对的一对。而阿宝此时望着凌楚，心里却有些难过。

“咳咳”随着凌烨的一声咳嗽，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了。

“既然赏赐已过，便到了罚的时候了，众位爱卿先退下吧。阿宝、皇叔、阿楚、付珩留下。”凌烨正色道，随后众臣便告退了。

这才是今天凌烨召众人进宫的真正目的，他要亲自审问柳章和凌越。他实在想不通柳章贵为丞相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位高权重，又是国丈，何必要冒这个风险呢？

不一会儿，柳章和凌越都被带到殿中。几日的光景，柳章似乎苍老了许多，曾经那个呼风唤雨，意气风发的柳相如今已沦为阶下之囚。而凌越呢，自从他听了那日太后的话之后，便一直在痛苦中纠结，这几日他不停地想起太后从前对他的好，想起母后寝宫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身影，他不愿意去相信，但这些事情却一直折磨着他。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翩翩君子，而是一个战战兢兢疑神疑鬼的犯人。

“罪臣（凌越）柳章叩见皇上。”柳章和凌越跪着，两眼呆呆望着前方，不再说话。

“柳章，朕问你，这些年，朕待你们柳家有哪里不好？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何必冒这种风险，做出此等谋逆之事，叫朕寒心。”凌烨越说越气愤，他实在无法容忍自己宠信的臣子背叛他。

柳章淡然一笑：“皇上，臣无话可说，臣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，臣不想求皇上饶命，臣甘愿受罚。”

凌烨猛地一拍桌子，气愤道“哼，说得轻巧，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，你甘愿受罚，你的儿子女儿，你的亲戚仆人可甘愿？”

柳章叹了声气，没有答话。

“朕倒忘了，你是个冷血无情之人，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可以利用，甚至逼死她，又怎么会在意那些人呢？”凌烨说着握紧了拳头，额头上青筋暴起。他只要一想到柳如是他就又气又疼。那个待他温柔似水，小心翼翼的女人，那个陪伴了他这么些年的女人，她犯了什么错？竟死得这么委屈。想着想着，凌烨的眼眶湿了。

这一幕被阿宝看在眼里，柳如是的事情她也听说了。她心里也替她难过，虽然她总是处处针对她，但阿宝知道她是真心爱凌烨的。她在心里想着，柳贵妃，他在为你生气为你难过，你看见了么？

柳章听到这里，面色一变，眼前浮现出了柳如是死时的样子。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面无表情。仍是不说话。

凌烨见柳章一副跪着等死的样子，心里气愤万分，拳头握得更紧了。他转而望着凌越，问道：“既然丞相大人无话可说，那阿越呢？”

凌越面无表情，淡淡说道：“臣只有一事想问问丞相大人。”

柳章听言转身看向凌越，凌越缓缓说道：“昔日你告诉我，是太后害死了我母妃，是他篡改遗诏，抢了我的皇位，这事可是真的？”

柳章望着凌越，张了张嘴，没有说话。

“是真的，还是假的？”凌越咬着牙问道，殿上的人都听见他牙齿打磨的声音，这是下足了劲的。

柳章闭上眼睛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，随后他说道：“当然是假的，王爷可真是天真，竟然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本相。”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。随后他对凌烨招供：“回皇上，臣愿意招供，臣一直深受皇上宠爱，但自从赵阿宝的出现，皇上对我们柳家的宠爱就大不如前，臣眼见小女如画受这般委屈，心里对赵阿宝是恨之入骨。加之臣害怕皇上会偏信赵家，于我不利。便哄骗越王爷与我结盟，越王爷生性单纯，我轻而易举就让他相信了我随意编织的谎言。”

“柳卿家这番招供可真有点儿意思啊。”凌烨意味深长地说道，随后问阿宝：“阿宝，你怎么看？”

“回皇上，阿宝倒觉得丞相大人的这番供词前言不搭后语，有点儿像是临时编的呢。”阿宝俏皮地说道，随后凌烨笑了起来。

柳章有些慌了，急忙说道，“事实如此，请皇上降罪吧。”

“柳章，你说的是真的？你真的在利用我？”凌越抓着柳章的衣角，大声问道。柳章点了点头。随后凌越便歇斯底里地冲太后喊道：“太后，你说我不是先皇的孩子，那我的生父是谁？他还活着吗？”

太后摇了摇头，她有些心疼地看着凌越，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。“当年的事，只有我与皇上，还有皇上的心腹，当时还是尚书大人的柳丞相知道，至于那个男人，丽妃宁死也不肯说出他是谁。”

“他也知道？”凌越疑惑地看着柳章，柳章有些心虚。“你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吗？”凌越急切地问道。

柳章有些慌乱，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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