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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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（第1页）

&ldo;是蔼‐你‐‐对了‐‐你是马克&iddot;伊斯特布鲁克！&rdo;

以往念牛津大学的时候，吉姆&iddot;柯立根和我一直是朋友，可是我们到现在至少有十五年左右没有见面了。

&ldo;我知道你很面熟，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。&rdo;柯立根说：&ldo;我经常看到你的文章，很喜欢看。&rdo;

&ldo;你最近怎么样？是不是真像你所希望的从事研究工作？&rdo;

柯立根叹口气。

&ldo;很难，太花钱了‐‐除非能找到一个听话的百万富翁，或者意见不多的基金会。&rdo;

&ldo;肝蛭，对不对？&rdo;

&ldo;你的记性真好！不，我已经放弃肝蛭了，我目前最有兴趣的是一种跟脾脏有关的腺体，你一定没听过。表面上看来，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！&rdo;

他的口气带着科学家的研究热忱。

&ldo;那还研究它做什么？&rdo;

&ldo;喔，&rdo;柯立根有点歉然地说：&ldo;我认为这种腺体会影响人的行为。粗浅点说，就跟你车子煞车的时候少不了一种液体一样。没有那种液体，煞车就不灵光。人体也一样，要是这种腺体分泌不够，就可能‐‐我只是说&lso;可能&rso;‐‐使人犯罪。&rdo;

我吹了声口哨。

&ldo;那么&lso;原罪，的理论怎么办呢？&rdo;

&ldo;是啊，&rdo;柯立根说：&ldo;牧师不会欢迎我的理论，对不对？老实说，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任何人对这种理论有兴趣，真是不幸。所以我现在还在警方担任法医。也挺有意思的，可以看到不少犯罪型态。不说了，免得你不耐烦‐‐一起吃午饭怎么样？&rdo;

&ldo;可以啊！可是你不是要去那儿吗？&rdo;我朝柯立根身后的屋子点点头。

&lso;也不是，&rdo;柯立根说：&ldo;我只是想法碰碰运气。&rdo;

&ldo;那里只有一名管理员，没别的人了。&rdo;

&ldo;我想也是，不过我希望能知道一点已故的海吉斯‐杜博女士的事。&rdo;

&ldo;我一定比那个管理员知道得多，因为她是我教母。&rdo;

&ldo;真的？那我运气太好了。我们上哪儿吃午饭，郎地斯方场有个小饭店，不算豪华，可是有一种特别的海鲜汤特棒。&rdo;

我们在那家小餐厅坐定之后，一名脸色苍白、穿着法国水手裤的男孩，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汤。

&ldo;太棒了，&rdo;我一边品尝一边说：&ldo;好了，柯立根，你想知道些什么？顺便告诉我，为什么？&rdo;

&ldo;说起原因，话就长了，&rdo;我的朋友说：&ldo;先告诉我，她是个什么样的老太太。&rdo;

我想了想，答道：

&ldo;她是个旧式妇女，是某个小岛已故总督的遗孀，有钱，也喜欢过舒服日子，冬天就到国外的避暑胜地去。她的屋子很大，有很多维多利亚式的家具，也有各种好坏不一的维多利亚式银器。她自己没孩子，只养了一对教养得很好的狮子狗，爱得不得了。她是个顽固的保守主义者，心地很好，可是很专制，老是要坚持她自己的意见。你还想知道什么？&rdo;

&ldo;我也不知道，&rdo;柯立根说：&ldo;就你所知，她有没有可能受人敲诈过？&rdo;

&ldo;敲诈？&rdo;我很意外地问：&ldo;我觉得太不可能了，到底怎么回事？&rdo;

就这样，我第一次听到高曼神父遇害的故事。

我放下汤匙，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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