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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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（第1页）

是否登记了。&rdo;

那要看她装得像不像。&rdo;奥贾说，&ldo;跟这些记者们打交道，你永远说不准会出什么

事。&rdo;

约翰说：&ldo;我们要开到最近的人口处，是吗？&rdo;

诺威尔说：&ldo;是的。再有三、四分钟就到了。&rdo;

&ldo;他们来得及走这么远吗？&rdo;

&ldo;拼命走能走到。也许当他们站在路口想搭车时我们正好追上他们。也许他们抄了

近道；翻过保护网到了叉道上。不管怎么样，只要我们沿着大道搜寻，会找到他们的。&rdo;

&ldo;往哪儿走，伙计，站住。&rdo;果汁（奥维尔&iddot;贾明森的绰号）

模仿着，然后大笑起来。他在左肩下的枪套中装着一支大号手枪。他把它叫作&ldo;追

风&rdo;。

要是他们已经拦了一辆车，那我们可不走运了。诺威尔。&rdo;

约翰说。

诺威尔耸耸肩：&ldo;算算有多少可能性吧。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分。由于交通管制，

街上的车比往常少。如果一个人看见一个大个子男人和一个小女孩想搭车，他会怎么想？&rdo;

&ldo;他会想这很不妙。&rdo;约翰说道。

&ldo;这很可能。&rdo;

果汁再次大笑。前方，标志北大道人口的交通灯在夜暮中闪烁。奥贾把手放在&ldo;追

风&rdo;的枪柄上。有备无患嘛。

3

那辆货车从他们身旁驰过时，掀起一阵凉风……接着它的刹车灯亮了起来。货车拐

进小道，在前面50码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
&ldo;感谢上帝。&rdo;安迪轻声道，&ldo;让我来跟他说，恰莉。&rdo;

&ldo;好的，爸爸。&rdo;她听起来心不在焉，眼下又出现了黑晕，当他们向货车走去时，

它也在朝后退着。安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一只慢慢鼓起的铅制气球。

货车一侧上画着《一千零一夜》上的故事‐‐哈里发。带着华丽假面的少女、奇妙

的飞毯。地毯肯定本该是红色，但在路旁钠灯的照射下；显出血迹风干后的深紫褐色。

安迪打开乘客门，把恰莉举起放进车里。自己随后也上了车，&ldo;谢谢，先生。&rdo;他

说，&ldo;你救了我们。……

&ldo;不用谢。&rdo;司机道，&ldo;你好，小陌生人。&rdo;

&ldo;你好。&rdo;恰莉低声说。

司机从窗外的镜中看了看车后，顺着小道渐渐加速，然后拐上了快车道。安迪的目

光掠过恰莉微微垂着的小脑袋，心中感到一阵内疚：通常安迪自己看见像司机这样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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